2009年4月17日 星期五

不悲观的活着

  我会没有原因的笑起来,有时候会把跟我聊天的人笑懵,有时候会觉得自己这样很傻。
  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是个孩子?像个老者?或者活得荒唐,不知道自己的梦和路都在什么地方?
  我做不到积极的活着,做不到每天都有进步,所以我只能喜欢自己傻笑的样子,觉得每天笑一次,生活会是充实的和有目的的。
  如果我每天都只为了这个微笑而活着,是不是也显得有点儿悲观呢……

2009年4月12日 星期日

乌兰

  越来越不能在第一时间把握自己的感情,现在我就好像一个感动的电阻器,大的感动流进来,变成平淡流出去。
  却总是不断的挖着感动,可能我开始犯了年纪人都容易犯的毛病,感动饥渴,我感动不起来,所以跟别人说生活里全都是细小的感动,这其实是一种自我麻醉,以前我的生活里笑是大笑,哭是痛哭。
  懊恼的发现,现在天崩地裂带给我的冲击,和吃掉一个苹果是一样的,这样,可以说我被规范化了。
  现在才明白“生活里到处都有细小的感动。”是一句多么矫情和可怜人说的话。
  我现在就慢慢的变成了矫情人和可怜人,不再年轻,不再放荡,不再敢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可能这样的我过几年会结婚,放弃漂泊的念头,可能这样的我会想要完成所年纪人会想要完成的人生目的。
  那是多么让人产生悲观思想的变化啊。
  

2009年4月9日 星期四

今天无话也无题

  昨天深夜打车出去吃麦当劳,回来的时候跟同事聊了很多,结果一不小心走了好几个小时的夜路。
  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听着寂静的声音。我的两只猫也困了,没有折腾——在这安静下来的夜色中,我想起很多在很久以前感动过的情形。
  “我啊……”想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是有点儿不大开心的,因为经常会觉得,做人吗,不应该经常提到自己,不应该花费太多的精力去审视内心。自审是一件很让人尴尬和局促的事情——尤其是在和人交流之后。
  我转而想起别的事情。
  回来的时候看见一路上的花都开了,在夜里显得很精神。它们和我们一样,在白天汲取养分,在夜里偷偷生长。白天,眼睛触及的所有事物都好像毫无改变,但晚上的寂静中,我能清楚的听到地球深处有巨大的齿轮碾着沉重的铰链,把一些岩浆的热量和生命的动力分派给这里的所有事物。
  这种轰隆隆的感觉只有在调匀了呼吸,放开了所有琐碎事情以后才开始慢慢的从脑海里升起来。
  它像是岩石的滚动,又像是老人的鼻息——又不准确。耳鼓在带暖意的风里,那种感觉,最贴切的形容,应该是说,我听到了涛声。
  我走在路上,心站在大海的中央,浮在水面,声音和摇摆让我感觉平静,突然想起在哪本书上看到过的说法:大海是最能治愈人的浮躁的。
  于是我在关于海的思考里继续走了一段路。
  有人抱怨,终生不得见大海,但海的存在就像夜晚一样,就像世界的生长一样无处不在——这么想着,我深呼吸,脚步和心跳的频率慢慢重合到一起,夜色,朋友,我满足的胃,我满足的耳朵和眼睛,都告诉我,生活是美好的,你可以在白天荡漾,在黄昏失落,在天黑以后流下眼泪,但你终将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微笑,它打破你所有的,悲观的自我催眠,那一刻你得到了所有的真谛。
  

2009年4月8日 星期三

很好

  我觉得可笑。

  可笑这种感觉其实是一种正在逐渐变成傻B的征兆,你觉得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着可笑的事情,怕别人来嘲笑了,于是闷起来不敢做事情,也不敢想问题了,拿一些中性的词汇编成闪烁其辞的言论,拿来欺骗群众,酸不溜丢的抒发感情。

  我真是太监了,说话越来越像诗人,去特么的。

  所谓诗人就是有偏激思想却怕挨打,所以变着法儿让自己语焉不详的缺货。

  很好。

  电驴上下了一张唱片,据说是内地音乐实力和偶像的未来方向。我没大牌到可以拿歌手名字来做妊娠攻击,我也做不到。

  不过我想说,这种封面靠P,音乐靠做的歌手,还是伙同包养自己的签约公司跟着马戏团做世界巡回展演吧。

  真不知道现在音乐圈里做事的人是真的没羊水了还是审美太高端了,明显是在把自己交给“群众”当笑料。

  最NB的乐评人总是在民间,你们公司的马甲骗得了一部分,难道还能骗得了所有人吗?

  真特么的憋屈,我现在需要靠着在论坛上看下拉评论找笑料来维系我这有关于华语流行音乐的工作了。
  

2009年4月7日 星期二

听寂寞在唱歌

  今天没什么需要记录的心情,只是突然想到了,于是随便的敲下一个标题,就开始信口胡诌。
  阿桑死了,我没有用去世,用离开这样隐晦的字眼,阿桑就是死了。我们在时间的尽头也会用死亡来重新洗牌。
  刷开一屏幕的新闻都谈到三十二岁的阿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自己癌症的消息,只是笑着笑着,就死掉了。
  她没有在别人的热闹里增添热闹,她只在人们寂寞的时候冲淡人们的寂寞,所以她是一位好歌手,凑热闹的歌手不是好歌手,给人添堵的歌手也不是好歌手,像他这样唱着歌,就好像我们人生中遇到的一位偶遇又分离的朋友,她总是笑着,听你唠叨着你的烦恼,把你搂在怀里,让你的寂寞带上一丝温暖。然后离去。
  这也是为什么阿桑不能红,因为我们总是经过漫漫长夜的深沉睡眠,清早起来就忘记了这样的一个怀抱。
  她死了,我们才记起她,想起晚上默默流泪的时候听过的那个声音,以后每次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都会想:啊,她死了。
  她活在她的死亡中,变得不可动摇,不可回忆,以后我们寂寞的时候可能会想起她,也可能会转而投入另一个怀抱。
  这就是我们各自的涅槃。

2009年4月4日 星期六

我想我是在无数静默堆积起来巨大丘陵的顶部

  人一开始总是被别人的言论左右,最后却奇妙的变得充耳不闻。
  比如我,我的选择性失聪非常严重,说不进心里的话不听,这么下去我会变的无法正常生活。
  但当我看到正常生活里的麻烦,看到有些人为了思想不能传达而困扰,有些人暴跳如雷,有些人努力活得简单却为了简单而蝇营狗苟,当我看到这些的时候,我固执的让自己一直选择性失聪。
  而你就是太复杂,才会听不进别人的话。
  这个时候你还想靠语言来宣泄?我看费劲。你的揣测和你的折腾把你扔进了尴尬的境地,没有心的人看什么都没有心,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就是这么讲的。
  我曾经把一些遐想变成一些尝试,但我发现尝试永远不是想象的那么顺其自然,失聪的我需要灵感,需要突发因素,契机是重要的,积攒是重要的,更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在忙活起来之前,把一切都想得简单。
  说服自己把事情看简单多不容易啊,你看你,想着简单的事情一旦变得复杂就开始暴躁,暴躁的时候又总是生怕影响到别人。我们需要知道,把别人看得太重是不好的,这等于给自己给别人都背了包袱。
  有时候我们需要一个抖包袱的人,包袱抖开,腰杆儿挺直,生活就不那么让人揪心了。
  别急着自责,很多时候自责是自我开脱,而你正在自我开脱。你疏离了,于是你站在无数静默堆积起来的巨大丘陵上,举目四望全都是不美好的事物。
  想让身边变得美好起来,我们都需要若无其事,需要闲庭信步,只是你的步子迈的方正,我的步子迈的有些局促。
  

浮上海面

  夜就是海,在海里,有些思绪沉下去,有些则随着潮水浮起来,我努力的组织一些语言,把凌乱漂着的想法归拢到一块儿。
  天黑以后,看了几个朋友的博客,有迷茫的,有沉静的,有浮躁的,我有点儿浮躁有点儿迷茫,偶尔掺杂一点点的沉静。
  看着他们的文字,我想,真的好像朋友前些天说的,我还没定性呢。我稳定不了我的生活目的,也稳定不下我的感情基调,松松散散的,难怪会抓不住头绪。
  很早以前,我经常一个人深夜坐在墙边的草丛里,墙的那头是河水,河水和墙之间是陈年的老坟。我就坐在墙的这头,听着桦树刷拉刷拉的响。
  天上有时候有星星,有时候没有,没有星星的夜里我会莫名其妙的哭泣,其他时候我微笑。
  微笑的时候我就会思考一些问题,有时候我想,这样的夜里整个世界都在安静的呼吸着,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在我安静下来的时候发生了,而我却没有置身其中。
  有时候我想,这样的夜里有的地方正在下雨,有的地方正经历灾难,有的地方歌舞升平,而我却好像没有置身其中。
  有时候我也想到我自己,我所有的感情,我所有的需要,我希望拥抱的女人和我希望留在脑海里的记忆,但这时候我总是失望的发现,这些关于我自己的事情,我也并没有置身其中。
  那时候我写的文字,现在已经不能超越了,因为那几年我用我所有的时间思考,在别人眼里像个疯子。
  现在我变成了一个有点儿疯疯癫癫的正常人,什么都做不到极致。有点儿悲凉——我甚至学会了放弃和排斥。
  让我多少有点儿厌恶自己。
  以后还有那么多的生活,我想……我必须找到我的锚和我的桨。

无目的无意义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突然觉得浑身自在舒畅,好像已经睡了很多年似的。
  这样的时候我偶尔会陷入某种时间上的恐慌,尤其是阴霾天气,醒过来的时候以为错过了很多重要的事情,这时候我得腾的从床上跳起来找到手机,确认时间,然后才能长出一口气。
  好像从来没有体验过浪费时间的生活,哪怕真的是在挥霍时间的时候也是争分夺秒的挥霍,恐怕这段时间不能享受到更多。我是一个时间紧的家伙……总也不能让自己停下来。
  他们用慢镜头拍蜂鸟翅膀划过的轨迹,呈现出来的是数学符号,无穷,如果有人试着让它的翅膀停下来,不出十秒它准会死掉。
  我就是蜂鸟,很多时候我憎恨我思考的习惯,这让我忽略身边“重要”的事情,浪费大量的精力,我总是在做着在别人看来无目的也无意义的事情。
  而我也因为他们的看法而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家伙,一个经常陷入呆滞的家伙。
  而我终于明白了,我是一只蜂鸟。
  坦白的说,生命作为“持续”的另一种说法,它的本质和石头,和土壤没有区别,石头一点一点的风化,融入土壤,土壤慢慢腐烂,沉入地下,再被庞大的引力压成石头,再次浮出地面,一切消亡之后一切又从新开始。
  而我们却总是去求证某些意义和目的,这很傻,不是么。

2009年4月3日 星期五

吃话

  今天不太想说话,我用生造的词句打开了局面,生硬的感情支楞八叉的刺痛的我嘴唇和脑子。
  我为什么要说话?我为什么要把说话作为职业?这是一个不能去思考的问题……我想。